漂亮的女同事开玩笑,怎么了,家里有人等吗。
他笑而不语,只是朝他挥了挥手上的戒指。
我看到女孩的笑容有点僵,没人告诉她谢经理为什么手上会有一枚婚戒。
他说,我爱人等我。
但是除了一只狗,没有人在家里等他,他也没回家。
他去了酒吧。
我看到他穿着白衬衫独自坐着,闪烁的霓虹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却怎么也无法将它的黑色染彩。
我看到他的身边来来往往了许多人,这里的每个人都戴着一张微笑的面具,假面下藏得往往不是一颗心,而是一个赤裸的目的。
谢宸旻说过他不喜欢这种酒吧地方,因为他不喜欢这样的人。
我看着他谈笑风生,给每个坐到他身边的佳人点杯12年的芝华士,然后在目送她们找各种理由离开。
他甚至允许有人对他勾肩搭背,或者说一些诱惑性的旖旎之词。
我不知什么滋味,我好像多余的。
我本来就是多余的。
世界上一团多余的有意识的空气。
姑娘搭上他的胳膊之前,顾忌地看了他手上的戒指一眼,或许是想到两人是追求怎样的刺激,顾忌便勾成了一个轻笑。
谢宸旻叫了专车,问了姑娘的住处,便任她揽着一齐上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