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的高,摔得惨哟,这种做尽了坏事的人就该有报应。那个骆烬最后被黑白两道都盯上了,最后炸死在游艇上,连尸首都没有,啧啧。”
“报应啊。”
南弥皱眉。
耳边司机的话不断涌入:“不过死了也好,活着还不知道要吸干多少人的血,芒市也算是有了条生路。”
见南弥始终都没开口,司机终于看她一眼,这个话题显然挑得不太合适,就点到为止了,问她:“姑娘,被吓到了?”
南弥没回,他又问:“你怎么还知道迷夜啊,哪儿可不是什么该去的地方啊。”
司机会这么说是因为南弥穿着素净,不像是一来芒市就赶着要去娱乐场子放肆的人。
南弥重新揿下车窗,不想回答他的问题:“麻烦开快点。”
南弥没有要交谈的意思,司机也就不自讨没趣了。
在迷夜旧址门口放下她就走了。
迷夜的模样大变,现在改造成了一家装修肃穆气派的酒店,抬头望去,挂着大大的酒店logo,冰冷生硬。
她的脚步停住,衣摆在风中摇曳,才过去一年的时间,就连旧物都被装上了新模样。
连同骆烬一起在游艇爆炸的那个夜晚,逐渐被忘记,又短暂被人提起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在世人眼里,他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恶人,哪怕死的人并不无辜,可他还是被冠以罪名,被评以这个下场应得。
当年知道迷夜的人,无一不为骆烬的死说声好。
所以刚才司机的那番话,南弥不动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