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光荣看了眼自己的车:“那是当然,这么关键的时候不能掉链子。”
骆烬点头。
一句假话记一笔, 庄光荣今天已经没有命从这里抽身了。
开完会已经是两个小时后。
狭小昏暗的房间里烟雾缭绕,挤满了人,大家再急也都不敢掉以轻心。
“钱到时候是一个人给还是两个人给?”有个人突然问了句。
庄光荣坐在椅子里, 抬起带着沟壑的眼帘, 年龄的厚重感在他黝黑的肌肤上留有明显的痕迹,他带着笑意,佯怪道:“诶?这是问的什么话, 骆总在这里,还要谁拿钱?”
在场十四个人,能安然坐下的只有骆烬和庄光荣,要说还能有谁,不用点名道姓也能看出来。
问话的那个人怕得罪骆烬,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,又见庄光荣没有这个意思,没讨到一点甜头,只好把话憋回去。
分配好任务和枪支,所有人开始和自己合作的那个人接头。
骆烬看了眼时间,打断了屋内交头接耳声,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无异:“今天不成功的话,命也别要了。”
“现在怕的,可以说。”
没人敢说。
子弹都上膛了,不能不发。
怕是这个黑暗圈子里最忌讳的一个字,怕就等于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