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。
保姆下一句就换上肯定的语气了:“骆总说,让我负责南小姐这段时间的起居和健康状态,我觉得南小姐还是忍忍吧。”
忍忍吧?
南弥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?
她沉下脸,不禁问:“你是谁找来的?”
保姆听出南弥话里的不悦,正要开口的时候,骆烬打完电话进来了。
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南弥那张冰冷不快的脸。
他看向保姆,后者正想开口。
被南弥截住了:“算了,不用了。”
骆烬前几分钟才说过的话,她没忘。
她不想滚。
保姆也没多说什么,临走前还问了句她晚上有没有想吃的菜,她说没有。
骆烬进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烟味,南弥闻到了,心头更痒,背靠在沙发上,肉眼可见的闷闷不乐。
骆烬没管她。
可是她其他被管着的地方太多了。
饭菜口味不能挑不说,每天复建运动定时定点定量的做不说,可就因为腿上还带着绷带就不能洗澡这点,南弥真的做不到不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