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她处理事都没带过脑子。
等南弥望过来的时候,他抬手,食指点在头侧:“用这里,会么?”
会么?两个字莫名透着股讽味。
南弥顿了一秒,抽口烟,皱眉。
动脑子的事情她向来不喜欢去做。
但不代表不会。
就冲着骆烬语气里轻慢的质疑,她偏就要证明给他看一样,迅速转身,重新走近杨秋,直接拿出咄咄逼人的气势:“是,你是不怕死。”
“但你就不怕与事情无关的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?”
秋的背景很简单,家里只有一个残弱的父亲,如果真要逼,这是最切实有效的办法。
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,南弥懂。
骆烬说脑子,无非就是威逼利诱,秋连活都不想活了,那就只能从旁人的命身上下手。
这样的手段,骆烬或许已经用习惯了,但南弥没用过。
也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恶人的一天。
她通透,却不惭愧。
没想过是因为懒。
果然,一提起亲人,杨秋的脸上就有了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