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骁点燃烟,嗯一声。
见他兴致不高, 吴勇不解了:“我说, 兄弟,你心里是不是装了什么大事儿?”
因为还在乐头上,吴勇的心情也好, 调侃道:“还是心里装着谁?”
林骁脸色僵了下, 看他一眼。
不看还好,这一看, 吴勇就有了自己的理解,嗓门就又高了:“还真是?是那个迷夜的小姐?”
也不等林骁答是不是,吴勇立即劝道:“那是个什么货色?你看上那种, 是要做好事记功德簿么?”
人情绪一高, 说话也没有了寸。
林骁的脸色垮下来了,撤开吴勇的手,语气很冷:“那种是哪种?你要站道德制高点和上帝肩并肩了?”
林骁的话没不客气, 讽刺人连个脏字也没用,也能扎出血。
吴勇大半辈子都在芒市,所听所闻也就局限在这,在文化素质遣和词造句这块儿,还真反驳不赢林骁。
行,那他也不多说了。
“随便你吧,今晚庆功宴九点,别忘了。”
林骁没应,他不想去。
也确实没去。
大多时候,人被逼进死角的罪魁祸首总是自己。
林骁从警局出来,就来到了迷夜门口。
迷夜在经过上次阿狸的事情之后,生意萧条了不少,但骆烬这么大的招牌在,萧条也只是暂时的,过了风尖浪口的那两天,该来的还是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