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蚂蚁钻心爬的滋味越来越明显,扶住床垫的手不断收紧,骨节泛起了白。
“骆烬”她望向那个方向,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一样艰难的发出声音。
尽管声音细微,骆烬还是听到动静,放下手中电脑很快就过来。。
“难受?”骆烬的手搭在南弥肩上,问。
“嗯”
骆烬:“忍着。”
骆烬狠,不论是人还是事,都狠的彻彻底底。
在帮南弥戒断的那一个月里,没借助任何药物,生戒。
每次痛苦难耐的时候,南弥都想死。
但骆烬把她能想到所有寻死的法子都断了,她煎熬在痛苦里,生不如死。
南弥撕心裂肺的吼,哭着喊着要放弃,让骆烬放她走。
骆烬自然不会由着她来。
她就把毒品带来的痛苦转化成对骆烬的愤怒,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谁对骆烬说过的话,全都一一吼了出来。
“我想要我控制不住,我不能”
“你不是很厉害么?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不能给我?”
“你不是很厉害么?你给我毒品啊!给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