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这一周太清淡,作息太过于规律,有了点变化反倒不习惯了。
走出迷夜等车时,她裹了裹身上的风衣,又点燃一根烟。
夜间气温低,烟入肺的舒适感就变得清晰,也更醇厚,像一股电流滑过血液,从头到尾,然后又从尾到头,神经都清醒了不少。
出租车还没等到,等到了阿辉。
上车后,南弥倚靠在后座,视线慵懒落在阿辉的后脑勺上:“骆烬让你跟我多久?”
阿辉一愣:“”
骆烬没说过这个。
南弥猜出来答案了,又问出下一个问题:“不如你回去问问他?”
阿辉又愣。
虽然能在南弥身上闻到那股清晰的酒味,但他能看出来,南弥人是清醒的,那双眼睛比平时都亮。
怎么这情绪,说爆就爆?
阿辉小心翼翼的问了句:“里面的人,惹弥姐不痛快了?”
里面的人,指的是迷夜里的那些。
南弥皱眉,现在让她不痛快的是她在说骆烬,他跟她扯迷夜。
“我说的话你听见了么?”
阿辉从后视镜里看向南弥,点了点头。
空气凝滞了起来,只剩下南弥指尖燃烧的烟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