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,曾经重重的压在他身上太久,久得他淹进这个染缸里后就开始不去想起。
说忘了,其实也不为过。
她听了也就听了。
随她。
于是骆烬不再管她,跨步继续上楼。
步数走进南弥心里。
就在骆烬要走完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闷闷的声音。
“我起不来了,脚酸。”南弥依旧还是刚才的姿势,因为没把握骆烬会不会帮,所以像是在喃喃自语。
闻言,骆烬蹙眉,却也转了身。
看着那抹纤瘦的背影,骆烬有点失笑,莫名的。
难怪,偷听完了,还敢坐在这里被他抓个现成。
还真以为她现在胆子大到连死都不怕了。
骆烬折回,一捞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,视线落下去,还能看到她颈间的淤红。
南弥双手覆上骆烬的脖子,视线正好抵上他的下巴。
她现在其实还有很多疑惑,可她没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