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横抱起这具赤条条的身子进屋,在正对着取暖器的原位置处把南弥放下。
南弥冻得嘴唇都白了,脸上一丝表情都挂不出来,也没有要跟骆烬说话的欲望。
骆烬蹲下身把西装解开,然后又解开自己的扣子,将衬衫脱下来给她穿上。
南弥四肢僵冷,任由他动作。
他把衬衫给她穿上之后,才将西装外套再给她披上。
衬衫里还有骆烬的温度,慢慢渡到她的肌肤上,一点点暖和起来。
她看向此时只穿有一件白色内搭背心的骆烬,后者正在点烟,冷漠的脸上没有星点情绪。
理智归位,才后知后觉刚才荒唐行为的是自己。
“我怎么了?”南弥沙声问。
骆烬看向她一眼,确定她是清醒了,呼出口烟:“你自己说的,犯贱。”
南弥:“”
这不是笑话。
骆烬没觉得轻松,南弥更是。
但她不是傻子,刚才的那副鬼样子什么情况自己有数。
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唇瓣打颤:“我是不是”
“是。”骆烬朝空中点了下烟灰,回答的很爽快。
南弥内心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