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上淋至下,连妆都花了。
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,也早就冷透了。
这一淋,钻心的凉。
南弥深吸一口气,冷的呼出一声。
骆烬扔掉杯子,盯着她的瞳孔。
她的脸浮着不正常的红晕。
骆烬抬起手背碰触了一下她的脸,问:“还冷么?”
明明是滚烫的温度,她刚才偏偏要说冷。
自以为是。
南弥被淋得发丝成柱,还滴着水的模样狼狈极了,摇头。
不做就不做,何必。
她挣了挣手中的束缚,望向骆烬,嗓间不自觉得又热又痒,于是她又急忙收回视线,垂头。
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。
骆烬没放过她每一个细节的表情,舌尖抵了抵上齿,将南弥摁坐回沙发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“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