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话,那更省事。
总归,轮不到她主观意愿上来选。
现在,他在她那双狭长的双眸里看到了股蠢蠢欲动的窜动。
他很久没碰她了,每次看到她的时候虽然没做,但不代表不想。
可又一转念,她已经滚了。
给了让她滚回来的机会,她不要,他怎么可能再给机会。
不可能。
而且她那么怕死。
世上又不是只有南弥一个女人。
可事实是,南弥走后,他一个女人也没沾过。
比情药更催人的,是动情的女人。
骆烬拿烟的手停住了,喉间涌起一股干燥。
她就着沙发往下滑,松开了手,西装外套也滑落在地上,裸露出她削瘦的肩头,缓缓靠近他的脚边,双眼被欲望染上之后,很快就变得迷离。
她伸手,熟练又迅速的解开他腰间的皮带。
动作时,摩擦在他裤腿上的肌肤是滚烫的,骆烬感受到了。
在南弥就要落下拉链时,肩膀被人一提,她被骆烬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比起南弥此时娇柔缱绻的献媚,骆烬的脸堪比寒进了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