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了一路了,骆烬的外套并没抵什么用。
但也好过没有,她现在还紧紧披在身上。
南弥抬头看向骆烬,也问:“你冷么?”
骆烬吐出口烟,没回。
南弥把取暖器往骆烬的方向侧了侧。
骆烬用脚抵着取暖器的下盘将它转回来。
他答:“不冷。”
南弥顿了下,“哦。”
刚才她听到骆烬电话的内容,看情况应该是十点前会有车子来接他们。
这样的感觉很奇怪。
一起经历生死,而后一起等待救援的感觉。
或许对骆烬而言不算是救援,只是计划中的其中一步。
周遭都安静下来,沉默被拉扯的很漫长,带着刺,一点点的扎进肌肤,让人不耐。
慢慢的那种不耐从四肢爬到心间,用力的挠着。
她问的那个问题,骆烬没答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因为他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少次,骆烬也不会给她答案。
索性她不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