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也越来越重,低哑的声线像是破嗓而出般。
这很不正常。
从骆烬出现在这里开始,就不正常。
但是南弥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正常才让骆烬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,她只知道以前和骆烬再投入的时候,他都不曾喘过一声。
她记得很清楚,骆烬的声线很好听,很带感。她想在做的时候如果他能多出两声,一定更让她溃不成军。
但他只在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发出过一声——满足,尽兴的喘。
只一次,她再没有听到过。
此后他的胸膛和喉结都是极度克制的,让人觉得男人在这个时候都能这么忍,还有什么事情时他不能行的。
南弥不信,变着花样挑逗他。
屡试屡败,屡败屡试,最后的结果倒是让骆烬爽得酣畅淋漓了。
而且,骆烬向来只顾自己爽,根本不管她。
所以听骆烬喘一声对她来说,是个比天大的难事。
后来,也被南弥放弃了。
思绪被那只不断往下走的手带回来,她立即伸手抓住,另一只手推了推骆烬的胸膛,艰辛的和他拉开距离。
“骆烬,我们已经完了。”她的嗓音被他啃咬的变了味,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房间的外来光都被窗帘隔绝在了外,两个人靠得近,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比肉眼来看的更直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