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天正好约了一个重要的人在迷夜谈事,需要一个小姐陪酒,她被他一眼相中。
他盯着她看了数秒,眸色深沉依旧让人捉摸不透,他说:“可惜了一副好皮囊。”
不是惋惜,也不是遗憾,这些善性的情绪,骆烬都没有。
骆烬的意思是,不选南弥,那才是可惜。
南弥那天还挺高兴的,对骆烬特别积极主动,但是技巧拙劣,不像现在这样信手拈来,站着不动眉眼还是会把她骨子里的媚给泄露出来。
那晚,骆烬破天荒的带了一个迷夜的小姐回去过夜。
那一夜翻云覆雨,是南弥的第一次,也是最想忘记的一次。
为什么?
因为痛。
至今想起来那一天晚上,南弥都还清楚的记得那彻骨的痛意。
刚开始她还能咬着牙忍,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,她哭着求饶。
她越哭,骆烬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。
结束后,南弥感觉自己死过一次了。
骆烬满意了,掐着她的脸问她:“要多少,你说。”
南弥意识飘忽,身上的痛提醒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恶性,她有点后悔了,只是她没有退路。
她闭着眼睛,漫天要价,自己都听不清楚是说要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