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沅一见叔父顾不得请安就上前,“叔父,心学去教育部的任职被耽搁下来了!是不是蒋家插手……”
橘悦手里的蒲扇指了指椅子,“坐下说。”
见叔父气定神闲,馥沅这才想起请安,“叔父好,我也是一时太着急……”
“急什么,他的任职是我压下来的,”
“您?为什么……”
见她实在太着急,橘悦还是放缓了语气的,“我想了想,他去教育部还是不妥,”
“可是,心学他就中意教育部,您也知道,他本质里就是个学者,非要他从政,他只愿走教育这条路!”
橘悦睨她一眼,“那要法律这条路呢?他是学法典的,走修法这条路呢?”
一下将馥沅问住!好半天,她想过来,就笑了,“还是叔父高明!”
橘悦轻轻摇着蒲扇,“你回去再问问他,学法是不是为了更好地用法,与其教育人,不如改造人,岂不对社会更有作用?”
馥沅连连点头,还是叔父深谋远虑啊!法是根本,在根本上立足,岂不掐在了源头!
沉稳许多了,“知道了,谢谢叔父,我知道回去怎么跟他谈了。”
又聊了些最近童家的近况,
聊起她那两个小姑子还好,叔父一直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