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忍得住个鬼!”
他骂是骂,还是叫她坐下,自己蹲她后面拿出药膏给她抹,
“我擦了药酒的,”雪银河回头泪汪汪地说,
“你那擦的算个屁!我这才是最好的药!”
骂得重,手却轻的——
一个忍泪,
一个忍火,
也是要命。
为此停了一天的彩排,雪银河特别过意不去,说坚持得了,胡育颜黑着脸,雪银河也不敢说话了。
歇着了,养伤,胡育颜只能又给她讲故事,手,一直就扶她腰那儿,
“你这药是好,抹了就不疼了,”雪银河哄他,
胡育颜讥诮瞟她一眼,
“我是死肉,抹抹就不疼了,你也是?”
他就是嘴厉害,雪银河晓得这次理亏,不跟他顶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