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尚宛对视了一眼,“那行,那我明天再来看你,”我走过去,轻轻抱了抱她,“今天太匆忙了,明天给你煲汤送来,以后每天给你煲,好好养身子。”
萧梓言抱着我,眼圈红了,“不用不用,我每天都吃得挺好的,不用担心我,”她又放开我,破涕为笑,“你们快回去歇息吧,明天还要上班,你呀,今天下了飞机跑来两趟。”她没继续说,我看她眼圈又红了。
我们告别了萧梓言,往外走去,我想到萧梓言跟我们都是差不多的年纪,一个人在r市打拼,嫁人,如今感情、事业、身体都受到重创,还那么懂事地不让父母知道,怕他们担心,丈夫也成了陌路人,不由一阵心酸。
我的手被握住,我转头看尚宛,见她正看着我,我将她抱住,庆幸我有了这么一个温暖的、只属于我的拥抱。
“尚宛,原来你和灼冰的恩怨是这样啊?难怪你以前说她是个疯子。”
“嗯。”她轻轻应了一声。
“我记得这次你本来说不管的,怎么又管起来了?是她威胁你了吗?”
“那天我爸爸给我打了个电话,是爷爷的主意,说这次跟她做个交换,趁这个机会断了她继续骚扰尚家的机会。”
“哦……”我点点头,“也是,可怎么都落在你肩上啊?难不成当时那个车祸,是你驾的车?那她后来疯言疯语的,说你绿了她,都是报复那起车祸吗?”
尚宛直起身,捧着我的脸,认真地看着我。
“来往,灼冰就要永远消失了,我们以后谁都不要再被她影响了,好吗?你只需要相信我,我和她没有关系,更别说绿过她,嗯?”
“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这次仔细确认有没有发错到万丈里
☆、奶茶炒栗子
说起来尚宛的行动力真的很强,刚回去两天,就有律师给我打电话,刚接起来时我以为对方打错了,直到律师说出是为了我爹减刑的事,我才想起,尚宛确实提过要帮忙。
她说得对,此一时彼一时,当年形势不好不代表如今也不能减刑,再说来其善这些年在里面表现还是不错的,其没给国家添过麻烦,呵!
律师跟我通完电话,了解了基本情况,下一步就是面谈,然后再去见当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