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笑这么甜!”她一副有待深挖的表情。
“一只乌鸦口渴了,看到瓶子里有半瓶水,便急中生智衔了石子准备往里投,不料,石子卡在了瓶口……”我这才是急中生智,愣是给她讲了个冷笑话。
景怡伸手摸了摸我的脑门,“不热啊。”
我和她闲扯了一路,下车就在酒店旁边的快餐店随便买了两个汉堡打发了。期间我和阿佑又通了个电话,和萧梓言也说了两句,她一听就没有力气,看来手术还是狠狠伤了元气。
我没和萧梓言提灼冰,只劝她好好休养,倒是阿佑,出了病房和我说灼冰已经没事了,不过她还在观察期,有限制令。阿佑愤愤不平,我就更不好说我和尚宛的事了,我想定我回去再和她当面说,正好我也再问问尚宛这事。
八点多的时候,我和景怡在酒店大堂闲逛,大堂挺小的,但有个做甜品的铺子,欧洲的甜品不错,景怡看着看着就走不动了,我也好奇想学一学,我们便买了几个小饼干和一块蛋糕,坐在休息区品尝起来。
尚宛进来的时候景怡正将一块蛋糕喂进我嘴里,我张着嘴,就看到打门口进来的尚宛,她也一眼看到了我们,脸上仍无表情,眼神却沉了沉。
这事也太巧了,这动作看着轻佻,其实不过是话赶话,景怡说这种橙肉陷的蛋糕很好吃,里面有种说不出的味道,不知道是添了什么,我说我尝一下看看,她就说还有最后一口,不嫌弃就留给我,我俩就用不用她的叉子推让了一下,我觉得换一支挺生分的,她见我客气,就拿起一支新的叉子,叉了送到我嘴边……
尚宛从我们身边经过时,只丢了一句:“你跟我上来。”
这一声乍听温和清晰,内里却有些说不上来的冷色调,景怡一定也和我同样的感觉,我见她绷起身子站起来,“嗳。”
尚宛停下脚步,转身看了看我俩,“不是你,来往跟我上来,”刚要转身走,又问道:“明天的资料都发给我了吗?”这句是问的景怡。
“发了,尚总。”景怡小声说,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。
尚宛点点头,“谢谢。”便转身往电梯口走。
我和景怡对视了一眼,故意装出一副“发生什么事了”的表情,赶紧追了上去。
定电梯门关上了,我才挤出一个笑,“你怎么一个人啊?裴总呢?”
“他们去喝酒了。”她的声音依旧冷冷的。
这么说她特意早点赶回来的喽,我见她不开心,拿不准是不是因为喂蛋糕的事,但就只想哄哄她,“好香啊,你一进来,电梯间都好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