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她想了想,“我没见过啊,怎么了?”
“哦……没什么,大概我没看清楚。”
我和萧梓言挂了电话,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我正要下楼,阿佑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“你要和尚宛一起出差了!去欧洲!十天!”
你就感觉她每个字后面都有一个惊叹号。可我再想想,萧梓言和她联系这么频繁吗?这才多大会儿,这事情就传到阿佑耳朵里了。
“我……”我刚要接话,被她又一阵河东狮吼打断。
“你为什么没告诉我?!”
“哎呀,昨天下午才确定的,晚上又忙,这不刚要给你打电话么。”
“我信了你的邪,你明明先给萧梓言打的电话!”
“干嘛啊,鬼吵鬼吵的,她的事情麻烦,我先给说了,再跟你闲扯,”我拎了一下打包完毕的行李箱,还好,不重,“话说,你和她联系很紧密啊~”
“话说,你要和尚宛一起出差啦,是不是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呢?”
这后半句讲得,能拧出油来,要是搁昨天以前,我还真开心,可今天听到这话就觉得讽刺。
“咱好好做个人,别净想着这些不着调的事。”
“我觉得挺有调儿啊,你一个实习生,凭什么刚进去就去丹麦出差?你觉得她没那意思吗?”
“我觉得她有那意思的人还不少,我就别搁这儿不自量力了,回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。你有没有要我带的东西?”
她那边哼唧半天,“丹麦有啥啊?没听说过嘛……”
“得得得,给你带罐儿曲奇,皇家的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