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感受到一路的尾气,沉重的公文包,也没有感受到车水马龙的匆忙与不屑,总之我只存在于自己那个苦行僧式的世界里,当中尚宛给我打了个电话,我没接。
这个世界是怎样usidedown的?我那一下午的兴奋、期待,指向的却是这样一个结局,我突然觉得,这就是冥冥中的警示,警示我勿贪念,勿痴心,勿得寸进尺,那些本不该属于我的,美好中裹挟着毒药,没有痴心妄想便是安全的。
到了晚上近十点,我已经准备好一切出差的公物私物,正要准备休息,尚宛的电话又打过来,我觉得不接显得挺事儿的,况且,我的内心深处,大概也想听一听她要说什么,甚至,我是担心她的。
“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她柔声问。
“嗯,打包好了,下面十天预定的客人也都打好招呼了,一切就绪。”
我说得没有情绪,好像今晚的事不曾发生。
“哦,对,要耽误你生意了……”她想了想,“回来会给你补助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出差是有补助的,只不过你的情况比较特殊,得多补一些。”
“真不用了,”我怕自己显得有情绪,软了些语气,“你回家了吗?”
“嗯……你走了没一会儿我也走了。”
“喔,没送他去医院吗?”
“没,说没事。”
“也没一起吃个饭,感谢一下人家的息事宁人?要不是你求了半天,裴总可不会放过灼冰啊。”
我觉得有些情绪,藏也藏不住。
“尚宛,不好意思我很好奇,为什么那么护着灼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