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牙,“不用。”
☆、修仙
我不记得后来我俩又说了啥,一些客气与谢绝吧,我的下一个记忆是那车在巷子里远去时尾灯拖曳在肮脏地面的影子,照着小巷深处不明来历的积水与垃圾,那一刻我突然生出一种感觉,我觉得自己也像一包垃圾被丢在那里,爹不疼娘不爱。
残余的酒精挥发在这深巷夜复一夜的无趣中,一同挥发远去的,还有刚刚触着那个身体时丝绸在手下的爽滑,泪水的清冷,身体的无助,眼神的痛楚,手的微温。
和打乱呼吸的悸动。
好像再多呵出一口气便要戳穿的悸动。
这会儿都随着身体里那点残余的酒精挥发消散了。
我颓了肩膀,仰头看了看局的窗户,黑的,灯关了,门锁了,我背着我的挎肩包,像一只虫子,在黑暗的巷子里慢慢往外蠕动,钻出巷口,站在残留的夜色中,伸手拦了一辆车。
夜凉如水。我把车窗开出一条缝,给阿佑打电话。
“休息了吗?没有的话,有点事想跟你说。”
“怎么啦?你在家吗?”她的声音已经焦急起来。
“我在车上,你想来我家还是约个地方?”
“这么晚别出去了,我去找你吧。”
我和阿佑之间,真是超越爱情的友情典范,完全不用客气,也没有顾忌。
她过来时已经卸了妆,看样子是从家里来的。
“你咋了?”她认真地看着我,看眼神已经在分析我是不是查出什么绝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