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别吐槽了,你也反思一下自己,当初是不是开始得太冲动,结束得太草率,”我顿了顿,“当然了,打人是她不对啊,还挑这场合……今晚的演出怎么办?”
“能怎么办,一会儿道个歉继续演呗,哪有那么娇贵。”
“啊?”萧梓言感叹,“不能吧?跟经理请个假吧,我们不在这儿了。”
阿佑看看我,我也想了想,“梓言姐说得对,别太委屈自己了,今晚算了!”
“棒棒棒!姐姐不伺候了!”阿佑一把掀了帽子站起来。
就这样,我们一起帮阿佑请了假,值班经理也不是善茬儿,虽然阿佑给她临时调了位歌手过来帮忙,还是坚持要扣阿佑一周的薪水,说损害了酒吧名誉,当天还要给客人们打折,这些损失都由阿佑承担。
“罢罢罢,扣一周薪水也没多少钱!”从酒吧出来时阿佑说。
我们仨从小超市买了几瓶啤酒,挑了河边一安静处待着,灯红酒绿的映在水里立马就诗意起来,不近不远处的嘈杂声在月色中溶解成背景音符。
我们趴在河边的水泥护墙上,有种“逃”的快感,逃学,逃班,逃婚……这些都是让人有快感的动作,此刻我们逃了什么呢?大概是责任感,歌手的责任感,妻子的责任感,劝这两位“改邪归正”的责任感。
“啊啊啊——呸!”阿佑朝着河面大喊,最后朝河里吐了嘴口水。
“干嘛呢?”我灌着啤酒,懒洋洋地问她。
“你试试!很爽!”她撺掇我。
我喝了口酒,远远吐进河里。
“爽不爽?!是不是平时打死你都做不出来?!”
“是!!”
“你你你!该你了!”阿佑又去撺掇萧梓言。
她犹豫着,“啊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