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子桃差点就要鬼迷心窍地说“好”了,话都要到嘴边了又被他囫囵吞枣地咽下,硬生生地转了个弯:“好…不行!!!”
于是,时成野捂住自己的耳朵,闷闷地道:“你说吧。”
“那你能先把手拿下来吗?”
时成野委屈地拒绝:“我不要。”
“那我就这样说了。”陶子桃任命地妥协,像是背演讲稿一样严肃地开口,“我认为,我们两个之间——”
“停。”
他的话已经数不清第几次被时成野打断了,但陶子桃还是努力维持着好脾气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时成野又说了一遍:“我……不想听。”
他头发丝上还没干透的水珠再一次滚了下来,掉到地板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痕迹。
时成野:“陶子桃,你先让我说吧,我也有话想说。”
他不太在意地用把脸上的水珠擦掉,长呼吸了一口,像是再给自己大气一样继续道:“或许你可能觉得我这个人会有点莫名其妙,也或许你会觉得我在死缠烂打。”
“我们之间只认识了一个礼拜都不到,我就说我喜欢你。”时成野轻笑了一声,“但是这是真的,不管你信不信。”
他一字一句地问:“陶子桃,你相信吗,这个世界真的有一见钟情。”
我就是。
一见钟情钟的永远不是情,而是心。
是丘比特在你猝不及防之际,把带着桃心的箭送到了左心房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