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——
毕湘茹听到这声音,脑子里直接一片空白。
她愣了愣,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双腿突然就软了。
毕湘茹趴在窗户口往下一看,就看到陶如墨像只断线木偶一样躺在荒草中。她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,就那样望着毕湘茹,死也不会瞑目。
血水,从陶如墨的嘴角一股股地往下冒。而一根生了锈的细钢筋,就那样插在她的胸腔中!
雨夜里,一个穿旗袍的女人神经衰弱似的,一边念念叨叨,一边挥动铁铲,铲着树林里的柔软土壤。
“如陌,妈妈不是故意的!”
“如陌,妈妈错了。”
“如陌,你别怪妈妈啊,你知道的,妈妈是爱你的。如陌”
而一名奄奄一息的少女,则无助地躺在雨水中,她已经昏迷了。
毕湘茹神神叨叨地低语,一边将陶如墨拖进泥坑中。怕事后被人发现她的尸体,翻出衣服找到跟自己有关的线索,毕湘茹哭着脱了陶如墨的衣服。
最后陶如墨的手上只剩下一根手链。
那手链制作精细,接头很细、毕湘茹戴着手套不好取,索性就没有取走。她尽快把土坑填平,拿着所有工具离开事发现场。
半夜里,她又开车来到海边,将陶如墨的一只鞋丢在悬崖边上,然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烧了陶如墨的衣服和另一只鞋子
天亮时,陶如烟推开毕湘茹的房门,看见毕湘茹裹着浴巾在擦头发。
“妈,你怎么大早上洗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