簌簌一问,方才知道,说来好笑,她二人,放风来着。
“殿下过来便道:守着。奴婢和巧云都吓坏了,怎料到这么晚了能看到殿下!”
冬儿小声,用很低沉肃穆的声音学着萧珏,把簌簌逗笑了。
至此,簌簌也是明白了,萧珏是偷着进来的。
他能干出这事儿有这般行为,简直让簌簌震惊!
实在不敢相信!那可是萧珏啊!
她甚至怀疑,他是不是发烧了!
接着又过了五日,一模一样的时间,一模一样的情况,就连停留的时间也差不多,萧珏又来了。
小姑娘倚在床上,裹着被子,对着他侵略似的目光,小声地答着他的问话,不敢明目张胆,但终是伸出小手,假装给他摘,掉落到他头上的什么,借机摸了摸他的额头
发现,咦!不烧啊!
那怎么这般反常!简直是老铁树开了花!
接着一个月,那男人便是像这般每隔五六天必到一次,即便每次只停留一炷香到两炷香的功夫,但这已然是萧珏能忍住不见她的极限。
转眼四十多天便过了去,簌簌也出了月子。
这日晨时,母亲和宫里的嬷嬷早早地便为她准备了艾草等物洗澡。
小姑娘终于被允了下床和洗澡,舒舒服服地泡了好久。
母亲也早便为她备好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