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嬷嬷已经认定了那婆子的话为真,认定了她真的是那个婆子的女儿!
程妤不信!她怎么可能是那么卑贱的人生的?
她绝对不信!
翌日,她回了程府,仿若无事一般,围着爹爹身前身后地转,为他捶背又揉肩,把爹爹哄的很开怀,最后终是亲眼看着他喝下了她下了蒙汗药的茶水。
而后,待他睡了过去,她便拿出了她事先藏在身上的绣花针以及端来了备好的水,刺破了爹爹的手指挤出了一滴血,将水碗藏在袖中带回自己的闺房,紧闭了门,一人未留后,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同样挤出了一滴血到碗中。
程妤目光炯炯,死死地盯着那碗中的两滴血,死死地!
然她的眼睛愈发的一转不转,一转不转,心中也愈发地溢满怒火,终是狠狠地攥上了手,看着那如何都不相容的两滴血,她抄起那碗“啊”地一声,将其摔的稀巴烂!
“哗”地一声碎裂声,吓的小簌簌一哆嗦。
她正聚精会神地想事情,回神儿听见了巧云训斥侍女的声音。
簌簌也没理会,眼下她哪里有心思理会花瓶打未打,满心满脑都是她的小命。
自那日看到前世推她坠崖的凶手后,簌簌便再度下定了走的决心。
她一定得走!
尤其那程妤已经动了手。
虽然簌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,她为何要杀她的母亲柔娘,且她杀人未遂,惯用的杀手反而被杀,谁在这中间,这其中不知有着什么秘密,簌簌虽好奇,但眼下也不是非得知道缘由不可。
正如她好奇极了前世推她坠崖的人为什么会是程妤,但眼下当务之急,搞清楚那事也不是她心中的首要之事。
因为她觉得自己自身难保,似乎随时随地可能被人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