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簌簌心中这样想,但面上当然不敢说。
萧珏慢慢地站直了身子,居高临下,又眯了她两眼,接着也没有再要说什么的意思,走了。
他前脚刚走,簌簌后脚便拍着小心口坐了下去,小脸儿烧的跟进了火炉了似的。
长乐居中
程妤一身丽服,玉手紧紧地攥着桌角。
喜儿在其下,“那顾昭训可不是一般的淫”
那个“荡”字,她终是没说出来,抬头瞅了太子妃一眼,又垂下了头去,眼前又现了昨晚她进去送水时看到她伺候的场景。
纱幔之下,太子衣衫半敞,倚坐在床上,那顾昭训在他身上,腰肢水蛇一般地扭动,那模样和她面上瞧着清纯无辜的模样可是大相径庭。
“殿下进来她就开始脱衣服,贴了上去,变着花样的勾-引,奴婢瞧着她可不是个良家姑娘,一套一套的,做那种事娴熟的不得了,面上瞧着倒是纯的很,但骨子里头就是个荡-妇。”
那姜嬷嬷听着看向太子妃。
“奴婢早说了,她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。那皮囊,那眼神,还有那声音,哪哪都透露着轻浮,半丝庄重都无,太子妃也怪不得殿下,哪个男人受得了!虽说是人市买来的,瞧着好像是良家的姑娘被卖了,但既是穷人家的姑娘,她怎么可能学什么琴?还弹成那般,量谁也看得出,那没个五七年的功底儿能?要奴婢说,八成是个青楼妓-子出身,勾引人家哪家官人,被人家夫人找人算计,给卖去人市的吧!”
喜儿附和道:“奴婢瞧着她也像极了妓-子。”
姜嬷嬷:“若是说青楼中的那些勾男人的手段,那可就”
程妤的手越攥越紧,脸色也愈发的难看,终是使劲儿地拍了玉案,狠狠地道:“若是个肮脏的妓,便更气人!!!来人,把那个安庆府带回来的侍女,都给本宫叫来!便都是死鸭子,本宫也要把她的嘴撬开!!本宫还弄不明白她是个什么货色了?!”
“是。”
贴身侍女幺儿立时领命,去了。
过不多时,五个侍女便被带进了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