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玉手便伸进了那盒中,但伸进去的同时却什么都没抓,而是指尖捏住了从袖中,掉出来的那个。
她拿出那字条,又微微一笑,缓缓地打开,读道:“第一个是关于杜承徽的。”
那杜承徽恍做吃惊。
安良娣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请杜承徽作一曲凌波舞。”
其下哗然,有了议论声。
程妤笑道:“杜承徽,凌波舞,妙啊,本宫未出阁前便常听人说,杜承徽舞技一绝,今日倒是能欣赏了”
其下众人也是附和,皆是颇为期待。
杜承徽出来到殿前,端庄大气,含情脉脉地看着太子,微微一礼,笑颜如花,声音很是清甜,“那妾身便献丑了,为殿下生辰助兴,望殿下喜欢。”
她微微颔首,接着缓缓退步,继而退出了殿上,去换衣准备了。
这期间,席上继续觥筹交错,个人与太子缓缓而谈。
下头,宋昭训转头瞧了一眼簌簌,低声问道:
“你有什么所长?一会儿要是抽到了你,你打算怎么办?”
她这话根本便不是出于什么好心的询问,分明是在幸灾乐祸,等着看戏,等着看簌簌出丑。
簌簌瞅她一眼而已,什么也没说,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慌乱害怕的模样。
宋昭训倒是出乎意料了,本以为她起码会着急,没想到倒好像还挺镇静自若。
且不知,她是反应慢,还没发觉这场戏就是为她而唱,还是破罐子破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