簌簌软软地应了声。
萧珏笑笑,又揉了揉她的头,而后站直了身子,复又看了她两眼,走了。
簌簌的心口始终乱跳着。
那男人走了,她松了口气,唇瓣微颤颤,他这算是与她定了下次侍寝的日子?
也算是好事。
晚会儿御医又来看过,簌簌服了药,早早地便睡了。
而后,接连几天,那男人自然是都没来,不过遣曹英贤送了两次补品。
如此过了四天,簌簌慢慢好了起来,早便不再烧了,但她也迟迟未按萧珏所说,遣人去告诉他。
虽然也怕侍寝,但有太子妃,侍寝现下已经不是她最怕之事,她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,实在是不想去长乐居给太子妃请安。
但又深知,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最多她也就能躲到太子生辰,倒时候的宴席她还能不去么?
自是不能。
簌簌想来想去,最后决定那便就到太子生辰。
这般一过,转眼就又是三天,到了那冬月十七,与那男人的生辰便只差了一日。
簌簌想着也拖不了了,便这日一早遣人告诉了太子,自己身体已经复原。
侍女回来,簌簌紧张的相问:“殿下态度如何?”
“看不出,昭训。殿下什么也没说,只挥手让奴婢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