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香软的小人儿委委屈屈地就靠了过来,带着她的体香。
萧珏喉结滑动,大手慢慢地滑到了她的腰身,微一用力,便就把人抱了起来。
小簌簌顺势便把两条细腿盘在了他的腰间。那男人板住了她的脑勺,与她嘴唇相碰,哑声道,“聪不聪明什么的,倒也没那么重要。”这般说着便含住了樱唇,屋中的气氛顿时香-艳且大肆了起来。
眼下还未入夜,算是黄昏刚过,夜幕尚未降临,屋中还映着一丝傍晚的霞光。
衣衫飞落,窗纱摇动,在簌簌的眼中一切都是摇晃的,包括她身前的这个男人。耳边响着雨靴踏水之声,那声响越来越大,且响的愈发频繁,每响一下,簌簌的脸便更烧一分,紧咬着艳艳的唇,搂着他的脖子,仿佛暴风雨中花枝乱颤的小白花。
萧珏又暴殄天物了。
小姑娘被放开之时,甚至不敢透过纱幔向外看那屋中的模样,外头的霞影早变做了灿若琉璃的月光。鬼知道那男人折腾了多久。
她趁着他去清洗这会儿,小脸烧红,身子颤抖,心口一起一伏,迷迷糊糊乱了的思绪终于恢复了些,仔细着浴房的动静,待水声渐渐地停了,她这边也不那么喘了,便一不做二不休,闭上了眼睛,装起睡来。
那男人惯例都会完事了便让她走,对她并不贪-恋。平时,簌簌倒是巴不得走,但现在不是平时,是,是攸关生死之际。
明日便是那第三天期限了。
她越想越心急如焚,这时听到了脚步声
萧珏衣服半敞不敞,手中拿着汗巾,正在擦着手,回来拨开纱幔,瞅向那小人儿刚想说话,但见其呼吸匀称,好像是睡着了。
男人微微一怔,坐在床边将那帕子随意丢在一旁的几案上,压了压她遮了半边儿小脸儿的被衾,又瞧了一眼,见果真是睡着了,便松开了手。
簌簌这头自是一清二楚,被窝中的小手已然紧张地攥出汗了,生怕自己露馅,还好她装睡有一套,这般没一会儿听到脚步声,那男人不知干什么去了。
小簌簌仔细着,半晌没听到门声,知道人没出去,没出去她就不管了,左右一会儿肯定得回来睡觉,这般轻松了些,闭着眼睛,小脑袋里想了会儿事儿,没多久迷迷糊糊地渐渐失去意识,却是真睡着了。
一觉不知睡了多久,醒来时簌簌还有些慌张,感觉了一下是半夜方才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