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都有些不安,接着便在房中开始了漫长的等待
柴房。
薛连被绑在一把凳子上,颇为狼狈,在这柴房足足呆了一宿,吃喝都没人送。
这苦头,他薛家六爷何时受过。
第二日,他挣扎了半天,终是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把口堵着之物给弄了出去,这下能开口说话了,如此也便聒噪了起来。
“大胆!你们这些狗娘养的,竟然敢这么对爷?还不快放我出去!”
“爷不是没进去那小妾的房么?你们又能把爷怎么着?”
“你们主子回来,这事儿也就只能那么样了!爷没杀人没放火,你们能把爷如何?你主子还得敬爷三分呢,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这么对爷?”
“爷就算是杀人放火了,爷家也能摆得平!爷家是什么背景你们不知道?京城的从四品大官,太子面前的红人,那是爷的亲表舅,你们都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在你爷爷面前撒野!”
那薛连自能说话了便开始吵闹,骂的口干舌燥,一盏茶便没闲着过。
接着这般也不知又骂了多久,但听外头响起了问候声,薛连一听,顿时止了声,竖着耳朵听着,然后便听到了钥匙开锁链的声音。
继而门开了,他看到了一个男子。
那男子一身锦衣,负手在后,生的仪表堂堂,薛连记得他,便是那日知府夫人生日宴时回来接那小美人儿的人,想来是霍寻的手下。
薛连一见是他,眉头一皱,刚想大言不惭地一装到底,问他怎地不是他家主子亲来放他,但话还没出口,便听那男人冷声朝一旁的护卫吩咐道:
“把他的嘴堵上,然后,给我往死里打。”
“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