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倒是她,惹事精,给爷添了这么大个麻烦,可真是个祸水,瞧着吧,没她什么好果子!”
旁人幸灾乐祸,等着看好戏,但她们句句所言,也正是簌簌所担忧的。
逸翠轩偏房。
小姑娘背靠在床头,身上盖着被子,手中捧着巧云递给她的热水,小脸儿煞白,瑟瑟发抖,一颗小心脏更是哆嗦乱颤,为接着将面临之事惶恐不安。
如那些丫鬟在背后叽叽喳喳的那般,眼下这事儿藏是藏不住了,是无论如何都得让那官人知道了。
原薛连在府外徘徊,若是给那男人知道已经够了,更何况是大半夜的入了府?
这算怎么一回事?
而且想都不用想,那薛连那么无耻,眼下这般情况,定是会一口咬定是她四处勾搭,水性杨花,以前便在薛府勾引了他,俩人如何如何,甚至还得说是她把他放进来的。
他就是那么不要脸!
簌簌感觉自己好像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怎么解释?
巧云在一旁不住地安慰,但口上安慰,心中也是替她犯愁。
眼下这事儿大了,和之前当然不一样了。
姑娘怎么解释是一个问题,整件事情怎么收场也是一个问题。
薛家在安庆府是何等地位?
虽然官人与薛家人有些渊源,都认得那京城的郑国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