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佳夕挺意外的。
明明刚认识那会儿,他们还算势均力敌,互不相让,现在她竟能稍稍占点上风了。
她知道,梁霁辰平时话虽不多,但绝对不是笨嘴拙舌的人,。
但凡他想,他就能赢。
至少不会输得那么痛快。
他没有被打败,他是主动举起了白旗投降,甚至带着一点点妥协退让的意思。
尽管只有一点点,仍然让易佳夕感到愉悦。
她说,“不去医院,送我回家吧。”
“胃不疼吗?”
“就一点点不舒服。”
梁霁辰记得她刚才怎么说的,“你不是说疼死了吗?”
易佳夕:“……那只是一个夸张的修辞手法。”跟着,她进一步解释,“比如说, ‘我爱死你了’ 、’这个菜好吃死了’等等,都是夸张,大家都这么说,明白了吗?”
“我没这么说过。”梁霁辰往右打方向盘,朝着易佳夕家的方向,“你经常对人这么说吗?”
易佳夕愣了一下,“我?我……不怎么说。”
他没说话,好像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,他只是安静的开车,留给易佳夕一个淡漠的侧脸。
很快,车便停在滨江丽屿门口。
坐在梁霁辰的车上,易佳夕总是容易犯困,她伸了个懒腰,看了眼时间,十点四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