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还跟了一串手机号码。
是姚金玲的助理发来的。
此人姓徐,跟了老太太十多年,连语言风格都和他的主子一模一样。
说得没头没尾,却简洁易懂,至少易佳夕一目了然。
这是一条单方面通知,不需要回复,只需要她遵从。
她看完,顺手就给删了。
易佳夕一觉睡去,连失眠都空隙都没有,适当的酒精是一剂恰到好处的安慰品,她一觉睡到天光大亮。
不是自然醒,是被敲门声吵醒。
是昨晚那个何洛,问她需不需要让人送早餐上来。
易佳夕从床上坐起来,揉揉眼睛,隔着门问,“几点钟了?”
“十一点左右。”
她隐约记得昨晚徐助理发来的消息中提到的时间,不慌不忙地起床洗漱,简单化了个妆,上完眼线,发觉太隆重,又给擦了重来。
易佳夕开门,酒店已经送了早餐上来,顺便还给送上一套崭新的女装。
何洛坐在沙发上看手机,她一露面,他立刻拘谨起来。
她没打招呼,顶着张起床综合症厌世脸坐到沙发上。
一方现代化风格的矮桌上摆放着各式早餐,中西结合,装在精美的餐盘中,易佳夕没什么食欲,随便吃了块可颂配冰美式。
“打前台电话,帮我安排一辆车。”擦净手,易佳夕对何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