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事啊?”想着,苏安悦抬起头,毛巾扯着她的头发,让苏安悦的动作止在一半。
“那个人是曾恩。”赵鹤洲缓缓道来,手上的动作却未停,依旧那般轻柔,似乎是在说一件与他并无关系的事一般。
“真的吗?”苏安悦不可置信地将赵鹤洲手中的帕子扯住。
怎么可能是曾恩。
苏安悦眼睛瞪得老远,也顾不上头发干没干,扭头就想去看看曾恩的脖颈处是不是有一颗痣。
赵鹤洲单手揽住她的腰,“别去,我也不信。”
他声音轻柔,将苏安悦的不安全都赶走了。
只是苏安悦不达到目的便不想罢休,在赵鹤洲离开之后,她自己一人去了慈寿宫。
苏安悦风风火火,很快就到了慈寿宫。
此时曾恩正绣着花,埋着头的那一幕,细细瞧起来似乎真与苏安悦有几分相似。
“表妹,能让本宫瞧瞧——”话说一半,苏安悦突然止住,她好像太过直白了。
对一个女子说要看她的脖子?
怎么都觉得奇怪。
这么想着,苏安悦的脑袋飞速运转,试图找出一个足够委婉,又能表达出自己意思的话。
曾恩放下手中的帕子,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娘娘来了,有什么事要问曾恩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