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鹤洲还在纠结,为何她的脖颈上没有痣。也正是因为那颗痣,赵鹤洲下午才这么反常。
这与她猜到的并没有什么不同,苏安悦点了点头,继续追问:“有人和我长得差不多,但是她脖子上有痣?”
苏安悦死死盯着赵鹤洲,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。
只是一个醉鬼知道什么,赵鹤洲摇头又点头,死活不肯回答是还是不是。
苏安悦逐渐没了耐心,瞧着赵鹤洲,控制着脾气才没将他丢出去。
“朕要喝酒。”赵鹤洲好似学聪明了,知道利用这个和苏安悦条件互换。
苏安悦眯了眯眼,怀疑地望着赵鹤洲,难道这人没醉装醉?
先前也没见着这人酒量这么差啊。
他身上酒味并不浓郁,苏安悦可以肯定,赵鹤洲并没有喝多少。
没喝多少还能醉?
苏安悦更怀疑了,扯着赵鹤洲的脸颊,“你醉了?”
怀疑归怀疑,苏安悦到底没有办法来验证赵鹤洲到底是不是装醉。
“没醉。”赵鹤洲疯狂摇头,连忙否认。
醉鬼的话好似不能相信,喝醉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。
苏安悦想了想,还是起身给赵鹤洲倒了杯茶,“喝吧,是酒。”
她面上的表情不似作假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,醉醺醺的赵鹤洲自然是看不出来苏安悦到底说的是真是假。
赵鹤洲接过茶杯,满意地喝了一口,像大爷一样等着苏安悦再给他倒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