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故作头不舒服。
苏安悦给赵鹤洲盖上薄薄的被子,又去倒了杯热水,端到赵鹤洲面前,“喝一口热水?”
房间内只有热茶,苏安悦跑到了外边特意给赵鹤洲端来的热水。
再次回到床边时,苏安悦的额间都冒着一层薄薄的汗。
在苏安悦的印象中,热水包治百病。
头不舒服,喝热水;肚子不舒服,也喝些热水。
赵鹤洲望着苏安悦担心的眼神,随意的一眼,瞥见了她额间的汗,虽然不太想喝,却还是接过她递过来的杯子。
浅浅地喝了一小口,再将杯子递给苏安悦,勉强扯出一个笑容。
苏安悦接过杯子,摸了摸赵鹤洲的额头,没有感觉到发烫,她这才放心,柔声说道:“好好休息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赵鹤洲点了点头,望着苏安悦离去的背影,陷入了深思。
被子里都是苏安悦的气味,带着淡淡的清香,赵鹤洲很快就分辨出这是苏安悦常用的熏香。
他别过头,可苏安悦的气味包围着他,让他无处可躲。
他好似从未发现过苏安悦比印象中少了一颗痣。
只是一颗小小的痣,可赵鹤洲却无法将它忽视。
双唇紧抿,赵鹤洲望着屋顶,渐渐失了神。
他开始思索最开始想要苏安悦入宫的目的是什么,仅仅只是为了报答她小时候的救命之恩吗?
可是一个救命之恩而已,值得他搭上一辈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