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恩埋着头,卡了好几天的人物突然就有了初步的轮廓,连忙拿起工具记下。
送了东西过去,赵瑞洲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。
赵瑞洲的行为倒没什么,只是很快就传到了赵鹤洲耳中。
听到这个消息时,赵鹤洲面色如常,并无多大的变化,虽未说什么,可他的行为举止都在表达他对赵瑞洲的纵容。
只是他好奇,当年的赵瑞洲到底从哪知晓那些事的。
那些事就连他也是后来调查得知的,赵瑞洲看着没心没肺,没想到将这些事记的如此清晰。
“皇上在想什么呢?臣妾给你带了汤。”苏安悦手中提着食盒,就见赵鹤洲单手撑着下颚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听到苏安悦的声音,赵鹤洲几乎是立刻就弹了起来,他赶忙迎了过去,顺手接过苏安悦手中的食盒,“这么重?”
掂量了食盒的重量,赵鹤洲皱眉。
“还行罢。”苏安悦眯了眯眼,开始怀疑赵鹤洲的身体是不是不太行。
在她手中拎起来好似并不重,赵鹤洲那副模样怎么表现得很重一般?
她怀疑地围着赵鹤洲绕了一圈,却并未看出有任何不同。
“安悦这是干甚?”赵鹤洲疑惑。
他提着食盒乖乖站在原地,像只猴子一样被苏安悦观察,虽说感觉到不适,却还是定在原地没动。
“不重啊,你是不是不行?”苏安悦随口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