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要不要做,曾恩还没那个打算。
得了肯定的答复,太后点了点头,脸上终于露了真心诚意的笑。
她拍了拍曾恩的肩,“哀家相信你。”丢下这么一句虚无缥缈的话,太后便离开了。
只有曾恩望着手中的鞭子发笑。
只是很快她就敛了笑容,从身后拿出一堆纸。
纸上满满的笔迹,都是她方才写下的,幸好她的反应过快,拿着鞭子遮掩了一下,不然这些东西被太后看见就完了。
太后今日既然要离开,那慈寿宫定是闹哄哄的一片,应当无人会管她在作甚。
这般想着,曾恩去将门锁上,拿着纸继续思索着方才的思绪。
“娘娘,您方才太冲动了。”出了房门,富荷跟在太后身边,轻声说道。
“哀家知道了。”太后轻飘飘应道。
见太后虽说没有多说其他的,可瞧着样子是听进去了她方才说的话,富荷也松了一口气,不再多说。
这种话,多说无益。说上那么一句太后听进去了便是好的,若是没听进去,她也无可奈何。
“太后娘娘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逛呢?”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,太后回眸,见眼前一个穿着打扮高调的男子站在身后。
“瑞王怎么过来了?”太后冷了脸,问道。
她向来和赵瑞洲不对付。
“自然是来泼冷水咯。”赵瑞洲嘎吱嘎吱的笑,毫不顾虑太后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