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得到苏安悦亲自上药的这个待遇是赵鹤洲没有想到的,他心中乐开了花。
这个伤口对他来说,不过是家常便饭的小伤。
他自己都没放在心上,没想到竟会让苏安悦主动替他上药。
这比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要香!
“好。”赵鹤洲端正坐在凳子上,双手安分守己地放在面前,一动不动,像个乖乖听话任人蹂|躏的小孩子。
苏安悦埋着头,撩开赵鹤洲附在伤口处的碎发,细长的手指捏着药瓶,小心翼翼的撒了一些在伤口上。
“疼吗?”她柔声问道,害怕自己动作太过粗鲁弄疼了赵鹤洲。
以前她受过伤,涂药时可疼了,就像伤口泡着盐水一般,那样的酸爽,她都不忍再回忆。
现在给赵鹤洲上药,不由自主就代入了以前的自己。
笑话,这样小的伤口怎么可能会疼。
赵鹤洲刚想说不疼,脑袋里七回八转,说出来的话就变成了“疼”。
他还顺带皱了皱眉头,连嘴角都“疼”歪了。
“那臣妾动作再轻些。”苏安悦眯着眼,用尽了平日里所有的耐心。
明明只是一个小伤口上药,硬生生被赵鹤洲演成了致命伤。
“嗯。”赵鹤洲窃笑,语气里也透着不可见的笑意。
听出了赵鹤洲藏在语气里的笑,苏安悦怎么都觉得不对劲,她抿着唇,朝着赵鹤洲的伤口处一按。
身旁有心爱的人为自己上着药,赵鹤洲余光中全是苏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