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为了试探曾唯在曾志心中的地位,将自己陷于这样的境界,她觉得没必要。
恩恩怨怨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当年的人都忘了,只有太后一人还深陷其中。
“值得。”太后久久不曾言语,本以为得不到回答的富荷,突然听到了一声回应。
声音虽小,却很坚定。
富荷叹了口气,没说什么。
端午当天早晨,苏安悦还在睡梦中,便被赵鹤洲叫醒。
端午休沐一日,赵鹤洲习惯了早起上朝,今日休息,生物钟让他早早便醒了。
苏安悦抱着被子,翻来覆去,脸正朝着他,阳光照进来,细小的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她的皮肤极好,几乎看不到什么毛孔,婴儿一般的白嫩,不见半点瑕疵。
赵鹤洲忍不住动手戳了戳,就像果冻一般。他还想继续,下一刻对上苏安悦懵懂的眼神,他做贼心虚的收回了手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苏安悦揉了揉眼睛。
“今日是端午,民间向来有龙舟赛的说法”赵鹤洲看着苏安悦,眼睛里仿佛在说,和我一起去和我一起去。
赵鹤洲说的是龙舟赛,在苏安悦耳中就变成了,出宫了出宫了。
睡意全无,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兴奋地拉过赵鹤洲的手臂,脑袋蹭了蹭。
她乖乖地坐着,星眸一眨一眨,“真的吗?可以出宫?”
那眸子里期待的光芒就差没把赵鹤洲闪晕,他点头,苏安悦直接从床上蹦起来,“太好了!”
“代桃代桃,代桃,快来帮本宫洗漱。”苏安悦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