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棠点头。
不然这辈子,就算她当了县主,恐怕也不能安心过好日子。
从钱守业房里出来,钱锦棠依然拿着那枚印章呢。
敌人已经认定了印章在她手里,她没必要转移。
她想在唯一想知道的,她已经是县主了,暂时护不护得住这枚印章。
如果护不住,她可不可
“不可以不可以!”钱锦棠自言自语。
陆巡什么都不知道,所谓怀璧其罪,她怎么能把陆巡也来进这种敌人在暗的危险漩涡里。
“不对不对!”可是陆家上辈子也没独善其身啊。
如果真的是于家在背后搞的鬼,他家跟陆家应该是一国的,陆巡应该知道这份危险。
不能让他蒙在鼓里。
钱锦棠决定了,要去见陆巡。
可是祖父对陆家印象不好,肯定不让她出门。
钱锦棠回到房里把没心没肺的桃桃叫来:“你就说你馋了,咱们出门买烤鸭去。”
桃桃略略略:“您就是想陆经历了,让我找借口。”
死丫头,净瞎说。
主人是用来供着的,谁说她是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