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棠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,钱守业也不打扰,只是静静的听的。
等说的差不多了,钱守业冷不丁的来一句:“所以,我的孙女是只狗?!”
钱锦棠并不想告诉祖父她当过陆巡的狗,但是这是核心问题,如果没当过,她怎么会知道陆巡那么多事?
“祖父,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欠陆巡两万两银子,您给我点钱,我把这笔账换上!”
钱守业嘿嘿笑两声,然后低声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还有钱?!”
这还用说吗?!
钱守业捋顺着稀不零丁的胡须得意的道:“爷爷确实还有钱,但是也只有两万两了,可以都给你……算了,都给你吧,既然欠人家的钱,早点还上!不过你还是要答应我一件事!”
上辈子大伯父败光了家产还借了五万两高利贷,祖父很快就还上了,虽然没有多余的但是家里肯定不止两万两!
这老头又要藏私房钱。
钱锦棠也不拆穿钱守业,因为祖父即便有也不会有多少了。
提起这个她有些发愁,她回来肯定是要享福的,祖父现在官职都保不住,根据上辈子经验祖父也不应该再混迹官场,他们得找点生财之道才行。
“爷,您今后有什么打算吗?!还打算当官?!”
钱守业摊摊手道:“你真的当爷是神?那官也不是我相当就能当的,咱们卖卖家产攒点钱爷爷就回老家了,做个富贵闲人也不错!”
上辈子祖父为了这个家走了严党的路子复起了,因为得严东楼重视就被郑锦纶嫉妒,郑锦纶就将扯淡的事情告诉严东楼,说祖父身在曹营心在汉,其实是倒严一派,气得严东楼当即就找了由头,让皇帝下旨斩杀祖父。
祖父自然没有那么大的罪能斩立决,但是当时的刑部已经是严党的地盘,祖父被人谋害惨死在狱中。
钱锦棠是十分支持祖父回家养老的,不然复起除了找严党就只能找皇帝说情了,那根本不可能!
“得问大伯父把扯淡弄哪里去了,有人知道您养扯淡吗?不然终归是个麻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