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锦棠诧异的看着陆巡:“没吃?!”
祖父坐牢多苦啊,竟然都不吃,不是祖父警惕性太高,就是何氏太小气准备的吃食太差了,真想撬开何氏脑袋看她是怎么想的。
现在想撬开何氏脑袋看看的不止钱锦棠,还有钱渊。
二奎已经招供,说是桂嬷嬷给了他银子,让他给钱守业送晚餐去!
而桂嬷嬷不可能擅作主张做这种事,只能是何氏主使的。
人证物证具在,钱渊想不相信都不成。
看钱守业面上一直严肃不肯正眼看他,钱渊又是委屈又是难过,妻子虽然是他的,可是他也没有让妻子去毒死老爹!
“她都是因为棠姐才这么做的!”钱渊自己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说这句话的,并不是为何氏开脱,可是也不知道要把何氏怎么办!
钱守业本来清冷的眸子倏然瞪大,厉声呵斥道:“所以就能弑杀公爹?!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解释的,也没有任何借口,我早就跟你说过,何家的女儿沾不得,你却听信她的谗言娶她也不相信我给你找的人!”
但是安庆公主出事,钱守业想过办法的,不是非何氏不可,可是钱渊当时吓坏了,只相信那个表妹,再加上他母亲的唠叨,他顶不住压力,就娶了何氏。
钱渊现在也后悔至极,一个心像是提着十五个水桶,七上八下的:“那儿子要怎么做?!”
钱守业看他这立不起来的样子恨不得把床板敲碎:“还能怎么办?为了掩人耳目,给她送到庄子上去!”
先找个生病的由头圈禁起来,然后就真的“病死”好了!
在大哥的鄙视和叹息中,钱渊连滚带爬出去了!
他人走后,钱泽讨好的坐在老爹面前,心疼的问道:“爹,老二能处理老二家的吗?我老悬,那个毒妇敢害你,我们应该把她弄死,不然岂不是太便宜她了?”
钱守业倏然睁开眼,看着钱泽认真的道:“万一你弟弟不成,你敢不敢帮爹把何氏弄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