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人高喊:“钱谦益在何处?!”
钱锦棠眉头皱的深深的,大堂哥那么平凡的人,怎么会有人看见他?
谁的眼睛这么毒辣?!
钱谦益直接瘫软在地,了他嘴硬:“我是不是早上没吃东西?我不害怕啊!”
钱泽心内哇凉,跪下来哭:“儿子你就别逞强了,你能说不害怕这句话,已经是天大的进步了。放以前你裤子都会尿透。”
钱渊直接抱住钱谦益,怒视着迎面而来的锦衣卫:“你们想怎么样?我是他的叔叔,有事找我!”
钱泽感慨钱渊够兄弟,泪眼朦胧道:“二弟,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有人情味,从前我说你没心没肺是冤枉你了!”
钱渊郑重道:“一笔写不出来两个钱字,我早就当大郎是给我打幡的人,我怎么可能不管他?”
钱泽哭了:“如果有幸逃过这一劫,我就把大郎过继给你!”
“还是兼祧两房吧!”
够了吧哥俩,现在是讨论这种事的时候?起来迎人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啊!
钱锦棠叫着“爹,大伯父。”。
这时锦衣卫头目到了,两队人一闪,显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。
人影路过王三运。
王三运一直依靠户部大人们吃饭,如果能搭上锦衣卫这条线坐地起价坑蒙拐骗会更容易。
看人来,他抬了抬袖子先整理好自己,然后上前去问安:“大……”
人家越过他,顺便把他推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