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?主子的视线看过?去,就?看到了一个正在上马车的女子,女子身形与那是被主子掀开面纱的那个一模一样。
隔得不远,还能听到丫头扶着?女子上马车,还道:“三?小姐,老太爷刚嘱托您,不许您为了生意奔波,您就?偷偷逃出来,回去又要挨骂了。”
女子回头,脸正好暴露了傅景之二人面前。
听她道:“无碍的,我经营的是陈记花茶,又不是徐记,这可是记在姑姑名下的,祖父管不了我。”
声音身形都?像极了南枝,唯独不是南枝。
春至都?忍不住问道:“主子,是不是江先生那日看错了。毕竟江先生也只是见过?画像,而这女子”
傅景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他问道:“春至,你可听说过?,欲盖弥彰,声东击西。”
说完,他转身去了街上。
边走?边道:“扬州城风景甚好,难得来一趟,我们先把里里外外都?转一遍,才不虚此行。”
春至仍旧有几分摸不到头脑,当日他并未见到主子见到的身形,但是这个女子让他都?能认错成女主子。所以他还是有几分怀疑,那日是江先生看错了。
“主子您注意身子,慢些走?。”春至在后面跟着?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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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等了几日,一片风平浪静。
枝枝这里没有得到从?徐府传来的消息,不由得有几分心急。
虽说她知道,若是此刻传来了消息,要不是是事情败露,已经无计可施了。要不是傅景之已经办完事情,离开了扬州。
但是这中间的等待,着?实?漫长,令人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