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至拿出了夏至特?意配的药丸,给他服下了一颗,才见他悠悠睁开了双眼。
“主子,您身子本就?因?为余毒过?后没有调养好而生了后遗症,如今又是连夜奔波,又是情绪波动,以后怕是轻易折腾不得了。”春至苦着?脸说。
主子的身子,说起来也不是致命的大?病,甚至只要好好调养,平日里一点事情都?没有。
但是就?是受不得折腾,一折腾便是病,身心剧痛,极其难熬的消磨。
亏得他走?时,夏至拖冬至追了几十?里,给他送了这一小瓶克制的药丸,但是也只有三?颗而已,用完了,就?只能生生承受这痛苦。
如今,便用了第一颗了。
傅景之清醒后,捂着?胸口面色苍白,不多?时便扶着?床榻生生呕出来一口鲜红骇人的血。
春至惊慌道:“主子!”
“无碍”,傅景之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,起身道:“走?吧,我们该去会?一会?始作俑者了。”
谢家的祖籍是在扬州,所以在扬州城里,谢府也是有一处祖宅的。
谢回每回来扬州,住的便是这谢家祖宅。
当他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,谢回差点掏出他心爱的斧子接客,却在看清来人身份的时候,默默放下了手里的两个大?斧子。
“皇皇上,您怎么突然来扬州了,也不提前说一下,微臣好准备准备,迎接您的圣驾啊。”谢回说话?的时候,心虚的目光四处躲闪,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。
傅景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,转身坐到了院中的石凳上,反问道:“提前说一下,好让你有机会?继续欺瞒我?”
“那自然”谢回跟了过?去,谄媚的倒了一杯茶道:“那自然不是。臣是想说,扬州盛产美食美人,您提前说一下,臣方便为您准备扬州的特?产啊。”
傅景之:“少跟我插科打诨了,说吧,当初你是怎么跟人联系,又把人弄走?的?”
其实?从?傅景之说了“欺瞒”二字,谢回就?已经大?概猜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