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枝笑着摸了摸弟弟的肩膀,发现比她小一岁的弟弟如今已经比她都高了许多,果然男孩子长身体快的多。
她笑着回道:“那好,到时候可别报错了户籍,那可是没银钱的。”
陈瑾俏皮的“嘁”了一声:“才不会,瑾儿又不是小孩子,马上就可以保护姐姐了。”
粮食重,陈父身子又刚好,讲完课就去了大堂中休息。陈母便叫道:“瑾儿,过来帮忙。”
陈瑾走后,树下就剩了顾恒和枝枝。
他靠近,又与枝枝保持了两个身子的距离,关心的问道:“南枝妹妹摔了一下,可有伤到?”
与这样一个守礼节的君子讲话,枝枝也放松了许多,她淡笑着说:“无碍,并没有受伤。”
顾恒松了一口气道:“那就好,南枝妹妹可要注意身子,过些日子,我去扬州见妹妹”似乎是察觉不妥,他又补充道:“去见南枝妹妹和瑾弟。”说话时,他的耳朵尖都泛红,都不敢抬头多看一眼。
陈父看着院中和谐相处的一对年轻人,不由得满意的笑了起来,他将顾恒叫进来道:“今日晌午就别回客栈了,在老师家里吃一顿粗茶淡饭,下午你们师兄妹三人可以去城南的梅园游玩一番。正好我还有些话想跟你说说。”
这一次,顾恒道:“学生从命。”
两姐弟在厨房帮忙,陈父拉着顾恒在屋子里说了足足一个时辰的话。
饭后,顾恒和两姐弟便一同去梅林游玩,陈父陈母坐在树下,陈父道:“柔儿,你看顾恒和枝儿可合适?”
陈母坐下后,就被陈父握住了手,两个人依偎在一处。听闻陈父的问话,她细细思索起来:“顾恒这孩子相貌人品都不差,就是”
“就是什么?”
陈母扭头看着陈父道:“就是家世不相配,我们如今没落至此,顾家这些年肯定步步高升,已经不知道高出我们多少。你也知道的,我是不会让我们枝儿去做高门大户的妾室的,到时候生出的孩子都不能登门入室。”
“当初枝儿竟然一张活契去给别人为婢,我就差点一口气过不来。如今枝儿好不容易回来,我怎么可能让她为人妾室,看人颜色。”陈父提起这件事就圆目怒瞪,站起来就要执剑的架势:“若不是顾恒已经拖父亲寄来家书,我是断断不会应了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