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才来,我快被吓死了。”

宋珩搂紧了怀里瑟瑟发抖的人,越过乔然的肩膀看见躺在地上的满脸是血的男人,抿着嘴,不动声色的抬起脚尖。

砰的一声过后,微弱的哀嚎和呻吟全都戛然而止。

乔然听到动静,下意识回头,却被宋珩扣住了后脑勺。

下一秒,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,双唇传来一阵刺痛,舌尖被他吮得发疼,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。

漫长的缠绵过后,乔然有些站不住脚,腿软得很,膝盖直打颤。

刚才歹徒出现的时候,把她吓得不轻,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,能撑到现在,全凭了那股在恐慌之下爆发出来的求生本能。

如今危险解除,那些被求生欲生生压制的恐惧感从心底涌出来,像海浪一样打了过来,揪住宋珩衣服的手指渐渐往下滑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坠。

感觉到乔然的异常反应,宋珩及时托住了她腰,搂着她缓缓的坐下去,拍着她颤动的后背,轻声安抚:“不怕,已经没事了,我在这……”

听到他的话,乔然像个外受了委屈熬了半天,终于回到家见到靠山的小孩儿,哇得一声哭了出来。

宋珩第一次见她哭的这么凶,不带任何技巧,不掺任何杂念,也不说一个字,就是单纯的嚎啕大哭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一遍遍的拍着她的后背,“没事了没事了,不怕不怕,我在呢……”

警察赶到的时候,宋珩的t恤衫已经被乔然的泪水打湿了一大半。

“谁报的警?”

“我。”宋珩扶着怀里人小心翼翼的站起来,对去检查地上那俩人情况的警察同志说:“小心点,他们身上带了刀。”

——

因为那俩人晕过去还没醒,所以只有他和乔然去做笔录。